“那你不如雇个保姆。”原森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不太愉快地讲道。
陆施宁又说:“保姆不会让我靠着,哥哥才会。”
原森直勾勾看着他,陆施宁轻咳一声:“你松开我,我洗把手。”
水龙头被开得很大,哗啦啦的水声里原森从身后抱住他,去吻他泛红的耳廓。
他就是下意识想黏着原森。
这也不是什么错,承认了也不会少块肉。
他和那么多人表明了自己的喜欢,面对原森的时候却什么都不敢说。
以前没有足够的自信承认这份感情,现在对方把信任给了自己,那他尽量多说一点。因为要论遗憾和痛苦,原森远比他承受的要多。他的家庭和睦,父母爱他,原森则不然。
他在陆施宁身上索取爱,用小狗的方式期待得到多一点点的偏爱,这没什么不妥。
陆施宁任由原森挂在他身上,洗完手用沾水的手指冰对方的脸颊,红着耳朵讲:“可我就是想黏着你。”
他说完立刻得到一句回答。
原森说:“好巧,我也是。”
五月长假,原森却没有假期,在公司加班加点。
每天回来累得像条狗,晚上又像发情的公狗。
陆施宁着实怀疑原森是如何做到这两种模式切换自如,总结又总结——还是不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