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森亲吻他的耳朵,身下不断撞击着,股间都被他撞得通红一片,腹间的肌肉隆起,硬邦邦蹭过陆施宁平坦的肚子,两个人耻毛上都是汗液和水。
“宁宁。”
“嗯?”陆施宁迷迷糊糊应一声。
“再叫一声哥哥,好你了。”原森说着又往里顶,好像甩尾巴的大狼狗,骑在主人身上无法无天。
陆施宁只好依言叫他,他就心满意足地继续操。
过一会儿,原森叼住他的耳朵细细地磨,陆施宁起一身鸡皮疙瘩,又开口说那句“你干吗”。身子都要被操化了,不断地落水、落精液,性器射过一次耷拉着随撞击抖动。眼睛里的泪仿佛要流干了,下面的水却还在淌。
原森讲话:“套好像破了。”
陆施宁说:“那换一个……”
原森又往里插插,闷声说:“不想出来。”
陆施宁眨眨湿漉漉的眼睫,“不要射在里面。”他怕自己清理不好。
原森抽插一会儿还是出来了,套子上面湿亮湿亮的,不止是润滑液还有里面的水。
陆施宁脸一红,手忙脚乱帮原森扯了套子,原森又得寸进尺让他帮忙戴上。
陆施宁好不容易套上,就被原森拥倒在床上,穴口已经被粗大的性器操开一个小洞,这一回插入异常顺利。
原森尝到甜头,越动越快越干越狠,陆施宁哭得不行,问你什么时候射啊。他还是狗一样在陆施宁身上耸动,“老婆”、“宝宝”地乱叫。
最后陆施宁实在不行,呜咽着讲:“你射进来也行,哥哥,呜……不能再做了,要坏了。”
原森擦掉他的眼泪,开始讲好话:“再弄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