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骨骼越是酸软难耐,越是想要尝试伸展。
“陆施宁你不要明知故问。”原森扣住他的手腕,把他抵在门板上,声控灯闪了两下亮起冷白的光,“不是说好了和我试试看?”
“没有说好……”
原森听不得这些,就像他没办法想象陆施宁是为了别的人哭,流眼泪、委屈,一想到心里就泛酸。明明是他护着长大的小孩儿,怎么转眼的工夫就要不属于他了。
原森低头吻上陆施宁从不会说好话的嘴巴,用含的吮的啃咬他的唇,舌头探进口腔里胡乱搅弄,发出轻的嘬弄,唾液来不及吞咽就变成“咕叽”的水声。他伸手摸陆施宁的耳垂,好烫又好红,分开时嘴边缠绵下丝线。
陆施宁一脸惊诧地喘着气,脸颊潮红一片,连带眼神都水润,好像又哭过一番。
这一次是为他哭的。
原森将人抵在冰凉的门板上,抹掉陆施宁嘴边的津液,“可是我们不是接吻了吗?”
“和男生舌头碰舌头,我明明可以。”原森委屈地用根本不存在的尾巴缠住陆施宁的小腿,“宁宁,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陆施宁半天没说出一个字,被放开时连钥匙都拿不稳,对了好几次钥匙孔都没插进去,还是原森接过去帮忙打开的门。
四肢和心脏都不是他的了。
直男好可怕。
原森好可怕。
“你为什么突然吻上来……”
坐在沙发上陆施宁神魂未定,原森熟门熟路地去厨房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茶几上。
“谁让你故意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