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随后说:【可以等你,你必须来】
下午七点十分,他把整理出的表格扫描然后以文件形式发送,做完这一切立刻关闭移动数据,默念之后的事情不由他不由我。
做完一系列心理建设给原森打电话,问要去哪。
“你打车过来吧,到了我去门口接你。”原森声音有些沉,听起来兴致不高,陆施宁只祈祷待会儿自己不要遭殃。
天还亮着,像是白昼。
好歹是原森的朋友,怎么也不能随随便便去见。陆施宁在洗手间整理仪表,衬衫已经浸了汗,还好没有异味,把头发理顺,解开衣领的第一颗扣,看上去不那么严肃。
工作的这两年陆施宁确实成熟不少,刚毕业时他穿西装像偷拿大人衣服的高中生,浑身上下充满不协调感,试过几次就放弃了,还穿自己的便装,除非特殊情况必要穿西服,不然平时一件t恤解决一切问题。
坐办公室就是要穿宽松轻便的衣服。陆施宁今天特意为赴晚上的约穿了不那么透气的衬衫,还是很有诚意的。
可从出租车上下来,在酒店门口停下脚步,他举着电话抬头望的模样还是像未毕业的学生。
原森出来接他,面色淡淡地和陆施宁讲:“临时来了两个人。”
陆施宁有些疑惑地看他,“你也没说有几个人。”
“现在是六个。”
“加上你和我?”
“是吧。”男人回答地漫不经心,“进电梯,8层。”
陆施宁见状想了想说:“我今天提前完成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