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日斯兰回答不上来。
语气很生硬,“我后来死了。”
“嗯?怎么死的啊?”
“被他们、抓回去,就死了。”
他当然省略了很多过程,鹤白听得皱眉,“说清楚点。”
阿日斯兰无法,头便又低了下去,他将鹤白抱到塌上,半蹲了下来,握着鹤白的一只脚,轻轻的吻了吻他的足背。
很简单很虔诚也很落寞的一个动作,鹤白顿了一下突然觉得心里酸涩的不行,他已经满头银发了,衬着黑皮的肤色,这一头霜雪,寂寥的让人不敢想象他经历过什么。
天谴成功的鬼,古往今来只有他一个,鹤白心里乱糟糟的,总觉得他受了太多太多的苦。
试探性的叫了他一声,“小狼?”
阿日斯兰很听话的应了,“在。”
鹤白轻轻踩了踩他的肩膀坐了起来,而后朝他伸出了手,鬼王大人便将他抱了起来,他对鹤白的动作永远很轻,从不敢过分亲近也不敢过分逾越。
可他总是喜欢这个人的。
祖母绿的眼眸骗不了人,看着很深情。
鹤白靠在他怀里,摸了摸白眉和白发,“这是怎么弄得?”
阿日斯兰言简意赅,“药人。”
鹤白走后,他被族人抓了回去,鞭打、拷问、最后做成了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