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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语凉没说话,只用湿漉漉的手指沿着他修长的腿……庄青瞿一时间耳中轰鸣。他是以为阿昭适才浑浑噩噩什么都听不进才放任自己胡说的,谁知这人好像,竟不知什么时候彻底醒困了?

等下,他,刚才,究竟,都说了些什么?

可庄青瞿还来不及羞耻,下一刻更是脑子都炸开。

从幽澜城泉水的那次以后,他们两个人皆食髓知味,是一度有些放纵得不像话。阿昭他在这方面,以前明明是抗拒的,可失忆后不知为何却莫名,从来不是个特别有羞耻心的样子。

很愿意跟他酱酱酿酿,还总能非常坦率地做出各种各样的反应。

很多,很多,让庄青瞿血脉喷张、喜欢得不行的神奇反应。让他万分后悔以前没有温柔待他,以至于失之交臂的一些声音、表情。

“宴昭你做什么……你别,脏!”

庄青瞿真要疯了。他没想过他会这么做,没想过他会来伺候他!舒爽灭顶直透背脊,他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克制喘|息。

他想推开他,最后却完全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完事以后,宴语凉咳了一小会儿。

庄青瞿就连给他顺气,都觉得眩晕又烫手。

……

隔日,庄青瞿从床上醒来时都不记得自己昨晚是怎么回屋的。

好像是,万事以后,两人双双都没眼看对方,稀里糊涂晕头转向就回来了。

回来路上谁还摔了。

……是他摔了还是阿昭摔了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