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澹台泓伸出手来,“占了我的东西那么久,快还给我。”
“你的东西?!”庄青瞿那一瞬间抱着宴语凉腰的力度简直当场可以把他腰斩。
清澄的眸子里冰冻千里一般,却又燃着森森蓝火。
澹台泓:“是啊,我的东西,从年少时便一直是我的东西。”
“你自己该比谁都心知肚明。快还我!”
庄青瞿直接一手住了皇帝的耳朵:“他说不是!”
澹台泓:“他说?”
“是!他说的!他亲口说过,你们之间什么也没有!无需挑拨离间,我信他不信你!”
“阿昭他从以前……从一开始,就是我的,是一个人的!以前伴读时他就只成日追着我跑,你什么时候见他去追过你、逗弄你?你在他身边好些年,又有什么用?那么多年你不也未曾打动他?”
“他从锦裕四年……便是我的人了!每一天、每一夜,都跟我在一起!我日日都可以对他随意放肆、为所欲为!就要这么缠着他一辈子,你除了看着又能怎样?”
这话简直是没法听。
急躁程度与口不择言,难以想象会是端正优雅庄青瞿能说出来的话。
不仅没法听还没法看。
庄青瞿嘴笨,觉得说得不过瘾,直接当场捏着皇帝的脖子就吻了下去。
澹台泓好整以暇,欣赏了眼前这场无能狂怒。
小时候那个把谁也不放在眼里、冷眼斜睨二皇子的白衣小少年多傲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