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偏还是个喝酒不上脸的,一口气喝了好几杯后,时成野的神志已经开始不清了,但脸却一点也没红。
反应也一点也没迟钝,陶母问什么,他就能流畅地答什么。
但他就是有点潜意识的小动作,让陶子桃看出来他醉了。
——就比如,他一点点地靠着陶子桃越坐越近,左手又悄咪咪地伸了过来。
陶子桃被勾了下手指才反应过来,他侧过头看了时成野一眼。
他喝醉了,眼睛湿漉漉的。
就像只听话的大金毛。
陶子桃的心瞬间软得不像话,说话的语速都不自觉地放缓,他抬手揉了揉时成野的脑袋,小声地说:“妈,他喝醉了。”
陶子桃把时成野带到了二楼的房间。
有一段时间没住人了,但经常会找人过来打扫,屋内也算的上干净。
时成野很听话地就跟在他的后面,但陶子桃看不见,时成野在看到床的时候眼神瞬间变了。
他就像是只披着金毛皮的小狼崽。
在陶子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被时成野扑到了垫着天鹅绒被的床上。
他抬眼,时成野的眼睛像是星河一样滚烫。
就当他以为时成野要对他做些什么的时候,时成野只是低下头像小狗一样地啃了啃他圆润的鼻尖。
声音还带着醉意的沙哑和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