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不知道枝枝丢了多久,他心里更慌乱了,惊呼道:“枝枝那么小一个人, 天寒地冻的可怎么办呢!他出去也不跟我们说一下……”
穆沧洲疲惫的抬眼, 从口袋里摸出一片桃树叶安慰道:“别怕满满, 枝枝是树人, 他的体质不会怕冷的。而且他应该是化成原型出门的, 我在地上捡到了叶片。”
景满摸了摸这片狭长翠绿的树叶, 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枝枝花枝上的,瞬间满溢的自责又压到头顶。
两人望着茫茫雪地, 初来北国的新奇悠然全然失踪,望着一片白只觉得压抑难忍,呼吸都带着凝滞之感。
但这样干坐着绝对是不行的。
景满眉头紧皱,咬牙打开终端, 开始联系租房给他们的人, 问这跟前有没有什么秘密小路, 之后又联系了当地警方。
穆沧洲又联系了一遍天渊,催他尽快找找这山上有没有可以调用的摄像头。
像这种自然资源丰富的山上, 总会放置很多隐蔽的摄像头去观测动物植物, 保不齐其中就有掠到枝枝身影的, 现在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等两人疯了一样的联系完所有人力物力, 天已大亮,其他幼崽也陆续醒来了。
小金醒来发现身边只睡着小水,其他被窝温度都没了。
他最先觉察到不对,连忙跑出来问两位不知为何早已起床的爸爸们:“枝枝呢?”
景满愣了一下,表情僵硬的笑了笑,说是枝枝昨晚身体不舒服送到医院了。
他跟穆沧洲方才商量过,一致决定暂时不要把枝枝丢了这件事蔓延到其他幼崽这里,免得把几个小的也吓到了。
小金对爸爸的话深信不疑,他跑过来面露担忧道:“那严不严重呀?我们能去看他吗?”
果然一个谎言就需要用更多谎言去圆。
景满心中苦笑,他现在恨不得枝枝真的是生病了,静静的躺在医院里,那也比平白消失了好。
想了想他还是耐心的答道:“医生说树人族容易水土不服,在那边调理调理就好了,是树人族自己的医院,不让探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