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用头发爬窗帘也是爬高上低,从窗帘上下来,要不然你就别玩了,上楼学说话去。”
“大熊你花粉过敏就站枝枝左边,别往他花枝上凑。忍耐一下,穆哥说这些桃花过两天就谢了。”
“哦,枝枝为了你把花全摘了,那没事了。枝枝过来,把花给爸爸,我给你存起来。”
不过好在他的崽崽们虽然脑回路惊人,但是都不是我不听我不听那种熊孩子。
景满说什么事不能做他们就直接停下了。
说了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一段时间后,景满就完全不用操心了。
穆沧洲忙完事情走到他跟前,在高一层的台阶上坐下,小腿无意中贴着景满。
景满感觉被这股温热烫了一下,但目前这个姿势是他调整多次最舒服的,因此也就没挪开。
低沉清冽的男声在他耳后响起,带起的温度湿湿热热的。
穆沧洲:“满满,手给我。”
景满:“嗯?”
心里升起的第一个念头——平白无故的要我的手干什么?
第二个念头——昨晚说的戒指论?戒指你买回来啦?这么快!
他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动,视线依旧落在孩子们身上,没有扭头看他。
只是故意伸出右手。
众所周知,戒指是戴在左手的,如果要换手,那就证明正如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