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真真接通后,听到第一句就是他问:“有没有不舒服?”
她说:“没有。”
谢越柏重复细致地问了一遍:“有没有恶心,头晕,或者呕吐?”
于真真说:“没有。”
他像是放下心:“吃过晚饭了吗?”
于真真:“也没。”
谢越柏:“有没有想吃的,我现在买了送你楼下。”
于真真从侧身转为平躺:“没什么想吃的。”
谢越柏隔了三秒才继续问:“生气了吗?”
于真真觉得他好像有点紧张过度,原本皱巴巴的心里突然宽松了一下:“不是。”
捏着被角,其实她也不算不愿意了,就是很紧张很害怕而已。
谢越柏:“你明天早上八点是不是有选修课?”
于真真:“嗯。”
谢越柏:“我早上来找你,一起上课。”
果然啊,爱情是最好的特效药,于真真居然觉得自己被他这简单的三言两语抚平了,也许是因为他言语中流露出来的紧张和关怀,又或者只是她缓过来发现,沦陷也不算多恐怖,只要她有站起来和自愈的能力。
于真真说:“好。”
谢越柏说:“你要是饿了随时打电话给我,我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