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更让她紧张的是,和谢越柏单独相处。
即便已经领了证,他们俩联系得也不多。
常常只是谢越柏打电话给她商量婚姻的细节, 但于真真那时候全身心都在涂白身上,无论什么都说“好”,由他来定就可以。
真正让于真真有要和谢越柏长久生活实感的时候不是在双方定亲或者领结婚证的时候, 而是在婚礼上。
谢越柏往她手指上套戒指, 那一瞬间她突然很抗拒,意识到众目睽睽, 从此刻起, 她承认了她作为谢越柏的妻子。要尊重他,爱护他,与他同甘共苦, 朝夕相对。
她很犹豫, 手没有伸出来,谢越柏察觉到, 直接抓起她的手套上戒指。
于真真稍微愣了愣, 抬起头撞入他幽深无边的眼眸里。
他托住她的后脑勺吻她,他力气大得可怕,她甚至连动都动不了。
周围的人都在欢呼, 只有她在他松开的一瞬间, 觉得有些害怕。
他的强硬让她害怕。
今夜只剩两个人相处的时候, 她更不知如何是好。
卧室里,谢越柏正站在床边伸手解开领带, 于真真一袭婚纱未褪, 站在门口没进去:“我今晚能不能去睡次卧?”
谢越柏听到这句话后转过身看她。
“我有点不太舒服,所以……”
“不行。”谢越柏把解下来的领带折叠起来, 低头言简意赅地回答。
于真真迟迟未动,过了足足有五六分钟,才说:“那你能出去一下吗?我想换衣服。”
谢越柏似笑非笑:“你还怕我看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