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围观的alha的视角看来就是醉色头牌主动选择了这个alha,并愿意为他破矩、作出整个店里都心知肚明的某种邀请,还主动将带着兔耳的脑袋轻轻靠在alha颈侧。
周遭的音乐声太吵,没人听到柯迟靠在成子言颈侧时那一句呼吸急促的:“带我回休息室,求求你。”
成子言面色一变,嗅到靠在自己身上的oga再无力控制的信息素的香气,馥郁而润泽的玫瑰气息大胆又直白地挑逗着alha的神经,以最低的姿态向他寻求欢好,撒在他颈侧的滚烫吐息都在拨弄着alha的忍耐力。
他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了软在自己怀里的人是什么状况,没有管余攸揶揄的神色、不待多问便沉着脸打横抱起柯迟往吧台的方向走。
柯迟难耐地将前额抵在他肩头的位置,感觉到从乏力的身体里腾起的让人抓心挠肝的热度,被成子言揽着的后脊不由自主地颤栗着,他死死地咬着牙就连呼吸也不敢过重,深怕他苦苦坚持的最后底线在这一刻的生理渴求驱使下分崩离析、去乞求alha廉价的怜幸。
他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深切又清晰地痛恨着自己是个oga。
一个只有明码标价的美貌、被原始欲望湮没作为人的意志时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向alha摇尾乞怜的oga。
今夜的柯迟没有按老规矩来,对醉色里的alha而言可以用新花样解释,但谭忧在看到成子言抱着柯迟往这边走时便知道出了事,但她没有声张,给成子言指明柯迟的休息间位置便叫了店里其他的员工顶上今夜本该属于柯迟的主场位置。
玫瑰的浓香洒了两人一身,成子言只能屏住呼吸才尽可能让自己堪堪不被柯迟的信息素影响。
他原以为还得抽时间问柯迟要休息间的钥匙,却发现这间小休息室根本没上锁,略微用力便能推开,这不像是长久在夜店里工作的人会有的低警觉性。
门后的房间的确只是一间寻常休息室的大小,却囊括了作为住宅会有的所有基础功能,能看得出房间的主人其实很爱干净,很好地利用了这个房间的每寸空间,除了搭在小沙发靠背上的衣物看起来有些杂乱,其他一切物什都收拾得整洁有序。
成子言略略扫了一眼休息室内的布置,略微转身抬腿踹门关上,三两步绕开隔在外的桌子,将柯迟放到了床上,他指尖全是玫瑰的热烈香气。
柯迟的假发已经被他自己蹭得有些歪掉,连兔耳的装饰也在成子言抱他过来的几步路间掉在了地上,他艰难地跪起身,喘息着抬手去够收纳柜最底下那个挂着锁的柜子。
原本将人安全送回房间已经算善心大发,但成子言还是没法直接走掉,咬了咬牙略微蹲下身靠过去,像是想替柯迟打开那个柜子。
“谢、谢……钥匙在……”柯迟断断续续的话音还没说完便见成子言很顺利地拿开了那个根本没能扣紧的锁,拉开了抽屉,取出了里面的一只抑制剂放到了柯迟掌心里。
被发情热折磨得格外迟钝的大脑在这一刻精准地抓住了某种异常,柯迟盯着那支抑制剂,呼吸一顿:“我……我明明……”我明明是上了锁的,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