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个三四天消不下去。”周醒说。
郁觉的手指在他脸侧摩擦,问:“疼吗?”
周醒话说一半:“要是疼的话。”脖子跟其他部位不得更疼?
“我哪知道就那么一下。”周醒勾着耳绳重新挂好,自我怀疑,“我皮肤这么娇嫩的吗?”
脸上挂彩,令周醒十分郁闷。
十几分钟后,数辆大巴停在露天车场,学霸们有序下车。
“终于到了,我都快睡着了。”陈吹锐欢快地在原地蹦跶几下。
太阳当空,光线倾泻大地,温度虽不高,却也刺目晒人。
周醒渔夫帽没拉低,戴着挡挡阳光,在一群亮着脸嘻嘻哈哈的学生中,他的口罩极其引人注目。
今天一整天他都没摘下口罩过,喝水都没见他喝,付元树忍不住问:“为什么你要一直戴口罩?”
周醒说:“因为太帅气了,我不想被要联系方式。”
付元树:“……”
一时我竟无力反驳。
导游挥了挥手中的红旗,对着麦讲话:“同学们跟紧我的脚步。”
临近检票口,有一十几米长的岩石,分割成两种境地,上方凸出,刻有龙凤山庄四个大字,下方凹进,徒留一片空处,上方石头底部设有机关,有水流哗啦啦往下,形成一道水帘。
不少人停下,拿起手机拍照或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