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觉:“?”

接连几日,周醒都请了假,等他回学校,时间早就十二月了。

天更冷了,周醒大病痊愈,身上裹的衣物不少,校服外套里穿了件高领毛衣。

出门来时,周照提议让他住校,周醒只是说再想想。

周醒拎着热豆浆跟几个包子,回了教室。

上次逃课罚写的检讨,他都还没写,不过逃课一事沸沸扬扬,他还是知道的。

郁觉去办公室‘自首’,他也听说了。

事情已经定局,周醒懒得去跟郁觉争罪名。

况且他病了好多天,学霸们想询问的话说不出口,也就只能说说关心的话语。

生病这段期间,周醒每天的作业都没有落下,因为郁觉每晚的晚自习都没去了,放完学就来他家给他补习。

你来我往的,繁忙的周照都记住了郁觉,更别说家里的佣人。

就是朱友鹏行为奇怪,从一开始的愤愤不平到后面的麻木,周醒也想不通他怎么了,撬开嘴巴问,他咬死说没事。

周醒在座位上吃完了早餐,掏出纸笔,开始写检讨。

长期月累的写检讨底功可不是说没就没的,周醒写得飞快,只花了十分钟。

他满意地浏览了一遍,正想着交去刘副校办公室,却被拦下。

郁觉拿出前几天搁置至今的检讨,问他:“检讨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