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去强势而执着地引导并拉住这个作为僧人也和他一样同为男人的手,并一把反手抱住他年轻清冷的腰背,又想去动用暴力去主动亲吻上他,想和他彻底体会凡人的情爱。
这举止疯狂而不在乎后果。
事实上,顾东来已经快着急疯了,现在这个情形下,随时会和他阴阳分割的方定海早就令他失去了平常心和安全感。
他现在只想去证明一点,至少这个人能对他有一丝渺茫心动,或是想触碰彼此亲吻越界的欲望,可是,他甚至没有来得及碰上僧人绝情的面颊,就看这个人就已经根本一点不想碰他地对自己侧过了脸。
“够了,顾东来。”
眼睛还受着伤的方定海紧闭双眸一动不动,面色近乎于白。顾东来却越来越过分,只占据着二人之间越来越狭窄窒闷的距离和他闷闷地也不开口说话。
“……所以呢。”
低头沉默了下,情绪又情不自禁地开始颤抖失控,甚至是尖锐又刺人的顾东来用手撑着身后的门故意得寸进尺地贴着他。
却感觉到对方对他简直每一个肢体动作都在明白写着对他这么痴迷示好的冷漠。
“我有让你觉得那么像一个比佛毒还糟糕的洪水猛兽么。那你为什么还要那么不顾安危地救我,看看你自己现在这副快要死了的样子,你现在都已经不是法僧了……”
“我什么都没给过你,只是在一直在脑子里肖想你……企图你,最后还害了你,你为什么还要对顾东来付出那么多,换取这种没有回报的事……”
长卷发男人那明明在看着他笑,那笑却无比疯魔极端的脸从没有这么像一张纸般白过。他的嘴唇上都是血和雨水,双眼却也牢牢地捧着僧人的脸执念深重地看着他。
“顾东来,适可……而止。”
“有些话……根本没必要说地那么明白。”
对此,万毒缠身下的方定海根本连一根手指都不想靠近他,他身上是佛门无尘无欲无一丝邪念欲望的白色僧衣,肩头有着顾东来受伤后的血,他脖颈中是一串白色佛珠,他闭目站着寺庙中,却不去看眼前这个根本一点不像顾东来的人。
“我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可你心里根本……早就明白了。方定海,我眼巴巴地把什么心里话都告诉了你,可你却偏要我亲口对你说出那一句才罢休,是不是。”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