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燃灯太子是一个你所认为好人,之前被他杀了的三佛和华色王佛又为什么必须死?难倒只因为他们都犯了杀业?”
“燃灯太子可以为了活着去杀人?三佛和华色王佛就不可以为了活着去杀人?可说到底他们三者都区别吗?”
“小火燎,你了解三佛吗?你又了解华色王佛吗?你只凭一厢情愿去认定他们是一个是坏人,认定一个人只要去杀死了坏人,这就是一个好人了,可曾想过你眼中的好和坏都只是你的个人看法。”
“三佛和华色王佛一定该死吗?一个人该死的界定在哪里?而谁又给了一个人好人可以完全替天行道的权利?谁又是天谁又是道?是谁又给了这个人这种权利让他一个人去代表众生都悟不透的无形善恶去行使这种权利?”
“只要人开始杀人,人已经和恶同流,这个人根本没有资格说自己还是一个好人,如果他是好人,那我也可以说三佛和华色王佛的行为也是无错的。”
“这……这……”
完完全全被普贤的话带的脑子都乱了,小火燎根本没想过已经死了的华色王佛和三佛是不是坏人这个问题。
因为对于他自己的立场,他已经在内心预设了华色王佛和三佛的善恶,可这么一想,这个明明看上去很简单的问题确实变得十足发人深省了起来。
而连续两个晚上,此刻同样第二次被迫‘发人深省’了一番,红炎带着点古怪复杂地亲耳听着普贤这一番再一次推翻善恶的一番话,混混沌沌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的内心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这时,看到红炎在看自己,普贤倒也暂且放过小火燎,又回到了和红炎的双人论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