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从他和那个人的过往恩怨和个人性格来说,他们俩显然也不会去天真设想在这种情形下,对方是否还会对自己客气,或是怎么样。
而就在这时,被打成这样更被关起来的燃灯太子眼看着这位转轮圣王抬起一条黑衣下的手臂一下握住他脖子上的其中一根黑色铁链往前一扯,又正式开口对他说今晚的第二句话。
“你说呢。”
“你刚刚在上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那些话利用我的出现来为你破局,然后开口主动挑衅的时候不是很主动。”
“而且像现在这样互相利对方用,不是我们两个人一贯的作风么,还是你觉得,我把你像现在这样抓过来,不是为了想对付你,而是会和你做什么,比如和你握手言和,还是和你玩‘老朋友’破镜重圆,谈一谈你和我的种又被你给弄哪儿去了。”
这话说着,顾东来用两根手指抵着太阳穴睁开眼睛,倒也真的一点不避讳和他说这个问题。
他这种人在接受程度上,似乎只要他自己认为在一件事上他没做亏心事,也就根本不逃避任何问题,反而还随着他的心境变得越发随性。
反正这世上现在没什么事,他不敢做,不能做,一切没人敢做的他也都一并做了。想到这里,心中早已经目空一切的佛母菩萨本人倒也再度将手指抵在头上敲了敲才说话了。
“要站出来做这个第一人的人,是你自己,毕竟你可能从来也没把这世上任何一个人放在眼里过,所以我才索性把我的第二个佛格放出去了,怎么样,作为佛祖被一个鬼一口吃掉的感觉,是不是和你以往为佛时候的体验十分不同,比和男人上床这件事更有趣。”
“……”
不得不说,在顾东来现在这种口气下,他们俩这辈子之前竟然还上过挺多次床有过种这件事,听来简直和‘笑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