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沂将那东西抵在他臀上,缓缓问:“我骗你什么了。”

苏秀奕害怕地往旁边挪,可又被拉了回去,腰被扣住了,动不了,苏秀奕身子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你明明就不是太监。”

“我本来不是,都是你们在说。”当年给他阉割的公公觉得他年纪太小了,如果割不好就会送命,又看他可怜,于是就放过他了,窦沂也是运气好。

苏秀奕咬着牙问:“那你为什么还要将我的给……”

“傻瓜,你的不是还在吗,当日我其实没对你做什么。”

净身房那天,窦沂只是拿出刀来,割破一个小口子吓吓他,但苏秀奕承受能力差,一下就昏过去了。

他昏过去之后,窦沂就没有再继续下去了,给他包扎了一下那个小口子,就带走了,不然真的割了,他的小太子早就疼死了,也不可能好的那么快。

苏秀奕惊了,他下面确实还是完好,可是他心理作用,总觉得自己就是被割了,今日听窦沂这么一说,苏秀奕一下被喜潮给淹没,难得露出了以前年少时见到酥糖时的笑容。

甜得窦沂都觉得心口上像是抹了蜜,狠狠亲了他一下,笑着说:“开心了。”

“那我还可以娶妻生子,对吗?”苏秀奕太开心了,便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他本以为这辈子没什么指望了,可现在又有了希望,他可以找个心爱的女子,到时候儿女绕膝,自己可以去私塾教书,养活他们。

苏秀奕自顾自地憧憬,全然不知道窦沂此刻的脸色有多难看。

窦沂黑着脸起身,出门,不知道去了哪。

苏秀奕反应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