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个状态下,看到的还是“少年气”么?那只是被包装的好好的、想要呈现出来的一种商品而已。
现在张瑞看到夏钦,他就知道他想要的少年感出来了。
“传闻陆时生为人爽快,没有书生那些酸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在座一个莽汉站起身,向陆时生微一拱手,仰头灌下一口酒。
夏钦眼睛微微弯起,像是月牙儿似的,他一笑,这张脸便更显小,满是稚气,像是个没历过苦难的瓷娃娃,谁又能想到这个人早就剿过匪,捣过寨,十里过岗,取走乱石山寨寨主的项上人头?
“好!卡!”张瑞喊了一声,板一打,夏钦便撩了长衣,从那大红木桌上轻轻巧巧地跳了下来。
张瑞要的就是这样一个感觉,陆时生的狠戾,杀伐果决,和他的善、他的天真,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矛盾点在同一个人身上体现,这才是人性最真最妙的地方。
夏钦走过来,看了眼回放,开口问道,“张导觉得怎么样?”
张瑞听夏钦这么问,眉头挑了挑,没有接话,反问道,“怎么?你有别的想法?”
两句外人听着没头没尾的话,张瑞和夏钦心里都清楚对方的意思。
张瑞导过夏钦的戏,对夏钦的小习惯摸得一清二楚,一见夏钦这个样子,就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他饶有兴致地往后靠了靠,说道,“你想再加什么?”
“呵呵,我只是在想,可不可以这样演……”
夏钦边说边比手,张瑞微微坐直了点身体,下意识不自觉地点头,“可以,看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