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明明还是同一张面无表情的样子，可这会儿却显得整张脸的轮廓冷峻锋利，藏在眼镜后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温度，愣是和刚才那个人畜无害的模样判若两人。

“就这两张了。”周来惊喜地拍板说道。

祝黎站边上拍了一记周来的后脑勺，“你这是把我艺人停在杠头上呢？”

“什么？？”周来莫名其妙挨了祝黎一记打，“我又怎么了我？”

“男主女主就一张定妆照，夏钦那个三番的角色你给准备两张？真是会给我找活干。”

周来反应过来，摸了摸鼻尖，盯着电脑里那两张照片犹豫了半晌，也没取舍出哪张来。

“这人设不一样，谢之航就是一个有两面性的角色，我给两张定妆照怎么了？”周来硬着头皮说道。

祝黎举巴掌又想打人。

“这样吧，每人都拍两张。”温恩东说道。

“这得发多少张啊。”周来嘟哝道。

“听我说完。”温恩东敲了敲桌子，“各取一半拼在一块，合成一整张，懂我意思了么？”

周来眼睛一亮，“懂了懂了！”他点点头，连忙发消息给隔壁几个影棚里拍定妆照的工作人员，一边发一边夸道，“温导聪明，没头发就是不一样。”

“……这和我有没有头发有什么关系？”温恩东摸了摸自己蹭亮的脑门，纳闷问道。

“聪明绝顶。”周来哈哈一声，笑起来，“流行了那么久的脑筋急转弯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