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弄了,好奇怪……”白鸣风眼里泛起潮气,眉尖轻蹙,喘着气说。

“不行。”项青梧神情认真,“前戏不做好,你会受伤的。”

他话音刚落,手指按到白鸣风穴里某处,白鸣风浑身一抖,喉咙下意识地溢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

“啊……是这里吗?”顼青梧根本不害臊,看着白鸣风问,“挺浅的。”

说着,像是为了证实什么,顼青梧按住那处,不留情地用手指摩擦、点戳,甚至重重地压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白鸣风的反应。

“啊……别……嗯……别弄了……等等……”白鸣风腹部蓦地收紧,双目失神,颤抖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欲望昂首挺立,前端战栗着吐出欢愉的液体。羽西抟兑读佳。

“阿白,舒服吗?”顼青梧俯身凑近,舔舔白鸣风的嘴角眼窝。

“嗯……不知道……嗯……”白鸣风声音里有了哭腔,“你进来,不要手指了……”

平时破口大骂时凶神恶煞的白鸣风,在爱抚下在床上化成一汪春水,柔得不像话。

“知道了。”顼青梧抽出手指,听身下的人又媚喘一声。

顼青梧一边亲白鸣风,一边握住自己的欲望,抵在已经被他作弄得湿软温热的小穴口,小穴本能地收缩,好似在主动去吞顼青梧的性器,曲意逢迎。

“阿白我进去了,你觉得疼的话一定要和我说啊。”顼青梧说着,俯身搂住白鸣风的窄腰,下身猛然使劲长驱直入,蛮横地撞进温柔乡。

白鸣风被他顶得整个人往后挪了几寸,差点撞到床头。

“疼吗?”项青梧不敢动,辛苦地忍着,“阿白,疼的话你和我说,无论什么事,你都要和我说,我很笨的,你不说我猜不到啊。”

白鸣风喘着气,睁开泪眼,看着顼青梧,抽噎着哭喊,“好……我和你说……鸣鸣,煞笔,老子喜欢你了九年啊!九年!!他妈的九年啊鸣鸣!!”

顼青梧心脏蓦地揪紧,无可言状地疼了起来。

九年啊,苦短的人生,有几个九年能去消磨,曾经的自己,无视着白鸣风的真心,留他一人困在绝境,饱尝无望滋味,竹马竹马,看似年少独知你,情谊碧连天,可残酷的时间会将这份感情锻造淬火成利刀,扎在暗恋的人心脏上,越情深伤得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