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青梧先是一怔,连忙调整姿势,让白鸣风能靠得舒服。
两人互道晚安,依偎着闭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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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四个人起了个早,嘻嘻哈哈地把市区里有趣的景点都逛了个遍,最后买十几罐啤酒,一起去江边吹风。
对岸是绚烂霓虹大厦,耳边抚过江畔清风,笑声朗朗回荡在雨幕夜空,天地浩大,沧海一粟,以蜉蝣之躯愿情义恒古长存。
付故渊和池郁住了五天以后,和项青梧、白鸣风告别离开,四个人约好过年回家再聚。
虽然次卧空了出来,但是白鸣风只字不提搬回次卧的事。
白鸣风不提,项青梧自然也不会说。
两人就这样继续同床共枕。
七月末,白鸣风的规培休息一个月,回学校考试。
那段时间,白鸣风除了吃饭看书睡觉,其余的时间都在咒骂当初选择读医的自己。
项青梧知道他辛苦,不敢烦他,每天只是在看书的白鸣风手边放一杯热牛奶,以及睡觉前亲白鸣风一下。
八月中旬,蝉鸣聒噪,暑气未消,考试结束后,白鸣风兴冲冲地回到家里,不管不顾地倒头就睡,势必要将考试月少睡得觉都补回来。
白鸣风昏天黑地睡到晚上,半梦半醒中,听见房间门被推开的声音——项青梧下班回家了。
片刻后,白鸣风感到有人在亲自己。
轻如羽毛的吻先是落在额头,随后一路往下,至眼帘、至侧脸,最后落在白鸣风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