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青梧见白鸣风这副模样,担心得很,着急得原地打圈,小心翼翼地问白鸣风:“阿白你最近怎么了?感觉没什么精神啊。”
白鸣风总不能说‘你不碰我,我觉得你不够喜欢我’这种话吧,随口扯了一个要考试的借口。
项青梧原本还天天扑过来抱他,这下子晚上更不敢烦白鸣风,让他能安安静静地看书。
这种情况维持了一周。
付故渊和池郁来旅游了。
四个人好久没见,先找地方喝了一场叙叙旧。
提起高中时光,难免感慨,少年仍在,不见岁月,一杯敬明天。
晚上回到租房,白鸣风喝完酒头疼,早早歇息去了,付故渊和项青梧打了一会电动游戏,池郁乖乖坐在一旁看着。
游戏打一半,项青梧去卫生间放水,回到客厅时,看见付故渊在亲池郁。
项青梧把酒吓醒了,也把魂吓没了。
付故渊疑惑:“有那么惊讶吗?你和阿白不也是?”
项青梧说:“艹!可是我不知道你俩也是啊!你俩什么时候搞上的啊!?”
付故渊说:“六年前。”
项青梧大眼瞪小眼,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卧槽,你之前说等了六年的人,等的人是池郁?”
付故渊弯眸,浅浅笑着:“是啊。”
项青梧吸气吐气,猛地一个上前,紧紧攥住付故渊的手:“兄弟,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