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一件事必须得告诉你。”杜明事说,“池总非常,甚至可以说极度抗拒你知道他病情,我想这可能是因为他太喜欢你了,喜欢到不想让你觉得他不正常,希望能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你看。”

“他本来就很正常。”付故渊笑道,“对于我来说,生病的人不叫不正常。”

杜明事突然明白,为什么池郁能扛下这六年来不幸困难对他的煎熬和折磨。

因为池郁曾见过光的模样。

付故渊又问了些生活细节上的问题,最后站起身向杜明事握手致谢。

“付先生。”杜明事忍不住夸赞,“不知为何,和你见面交谈后,我突然放心了很多,你给人一种非常可靠的感觉。”

付故渊以微笑回应。

他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评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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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杜明事分别后,付故渊边往学校走,边给池郁打去电话。

电话很快别接起。

“您,您好。”池郁紧张不安的声音传来。

付故渊笑了笑:“我不好。”

“您怎么了?!”池郁惊慌失措。

“你不叫我故渊哥哥。”付故渊叹了口气,“我很伤心。”

池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