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白鸣风咬牙切齿地挂了电话。

“咦?这就挂了吗?”项青梧一愣,“不是都没讲两句话吗?你要和阿付说的事也没说,不过奇了怪了,他俩大晚上的怎么在一起呢?”

白鸣风:“……”

白鸣风不想回答,他生无可恋地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阿白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项青梧慌张地问。

“没有不舒服。”白鸣风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瞪着天花板看,“我在努力用纯粹的心灵摒绝肉体的欲念,向往真理,向往平和,感受人性。”

项青梧懵了:“啊?”

白鸣风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拿起手机给付故渊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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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新二教,夜深人静时,整栋实验楼空空荡荡,只剩几名被实验绊住脚的苦逼研究生。

付故渊就是其中之一。

付故渊没走,池郁也就没离开,勤勤恳恳地帮着他的忙,等实验结束后,已接近十一点。

时候不早,两人分工清洗着实验仪器,付故渊刚将洗好的试管泡进碱缸里,手机响了一下。

付故渊脱掉实验用的橡胶手套,拿起手机一看,上面显示着白鸣风发来的信息。

【你问的药我帮你查到了,是地西泮,治疗焦虑失眠的。】

第95章 地西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