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郁嗫嚅。

这确实像他喝醉后会说的话、做的事,让他不知该如何狡辩反驳。

付故渊伸手捧住他的脸,让人直视自己:“池郁,高中时候让我管着你的事,还算不算数?你就点头或者摇头,其他什么都不要想。”

付故渊的动作让池郁没办法保持理智。

反正,他听着对方的话,做着对方想让他做的事,并不会打扰到付故渊,也不会让他觉得困惑吧。

感性和意欲的驱使下,池郁缓缓点了点头。

付故渊笑了,他松开池郁的脸颊:“行,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去冲凉吧,站的稳吗,要我帮忙吗?”

“不,不用。”池郁连忙说,他低着头,匆忙走出房间。

付故渊起身下床拉开窗帘,对着窗外朦胧微亮的天伸了一个懒腰,他转头看了眼衣柜。

衣柜里,放着他昨天收拾起来的护腕带。

付故渊揉了揉睡了一晚上有些僵直的脖颈,笑意更甚。

不记得昨晚的事啊……

行,正合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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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郁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洗完澡吹过头发,还换了一套外衣。

西装革履,光鲜亮丽,完全不见宿醉的颓废。渝西渎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