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故渊心疼得不行,轻声:“我松开你,你乖乖的,别扯我衣服,我不用你做这事。”

“你要走了,都是我的错,我太差劲了,我让你伤心了,我留不住你。”池郁真是醉了,理智断线,想到什么说什么,“我是个废物,我什么都守不住,他们都走了,都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不走,我没有走。”付故渊连忙重复着这句话,柔声安抚池郁,等人平静些后,慢慢放开他,揽着他坐起将人抱在怀里,安抚地拍拍他的背,“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给你倒杯热水,等你清醒一些,我们再好好谈谈。”

“好,我听你的。”池郁点点头。

付故渊拉起袖子给池郁擦眼泪,等池郁心情平复后,扶他躺下,盖好被子:“你家有饮用的热水吗?”

池郁声音还有些哭腔,断断续续地说:“客厅,有,有饮水机。”

“好,等我一下。”付故渊走出房间,来到客厅。

“呼……”四下无人,付故渊拍拍胸口,猛地吐了口气。

讲道理,他刚才是真的被吓到了。

不该惹他哭的,果然欺负人得有度。

饮水机立在客厅角落,付故渊一眼看到,随后他的目光投向茶几,想找个杯子接水,却看到茶几上放着有两盒拆开包装的药。

付故渊疑惑地上前,拿起药盒,意外地发现药物的名字被黑水笔涂掉了颜色,而里面的药已经被吃掉一半。

“怎么……名字被涂了……”付故渊喃喃。

付故渊想了想,拿出手机拍了两张照片发给白鸣风,让他帮忙看看这是什么药。

白鸣风很快就给了回复。

【这谁啊?干嘛把药盒涂成这副鬼德行?反正我看不出来,帮你问问我们医院的药师大佬。】

付故渊回了一句谢谢,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去饮水机旁热水,随后拿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