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笔,幼稚鬼。”白鸣风好气又好笑。

项青梧朝他笑了笑,起身去拿行李。

白鸣风按住悸动不已的心脏,恼羞成怒地骂了一句妈的,快速拿出手机,将屏保换掉。

项青梧拖着沉重的大行李箱走了过来,白鸣风拿钥匙打开门,帮他搬行李:“叔叔阿姨知道你来这了吗?”

“应该知道吧,我给他们发短信了,不过没回我。”项青梧说,“上次给我发消息还是一周前。”

“你真是他们亲生的吗?”白鸣风无奈。

“应该是吧哈哈哈。”项青梧笑了笑,“我爸妈现在还给我打生活费,每个月三千,不知道是不是以为我还在读大学,我每次退回去他们就又转过来,退几次转几次。”

说话间,两人已经把行李搬进了白鸣风租住的地方,单身公寓干净整洁,但客厅和房间都不大,一堆行李加上两人都显得有些挤。

白鸣风想起刚才项青梧捂住自己眼睛的手很凉,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在我家门口等多久了?”

“嗯……大概两个小时吧?”项青梧想了想说。

“两个小时?!”白鸣风吃惊,“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因为想给你一个惊喜啊!”项青梧说,“不过话说回来,阿白,你们这的楼梯间窗户开得好大啊,冷风呜呜的,一直往里吹,真的冷。”

白鸣风:“……项!青!梧!你这个煞笔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你他妈吹两个小时的风,等等他妈吹感冒了怎么办!?”

“没有没有。”项青梧笑道,“我没在楼梯间吹两个小时,我一开始是在你小区门口等,和保安大叔唠嗑消磨时间呢,然后看见一个男的开车送你回来,你俩去了地库,我这才上来等的。”

白鸣风心里咯噔一声,手脚发凉。

项青梧不会看见什么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白鸣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