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池郁没有任何的怨言,他整理好一切后,有些疲惫地坐回沙发上,一抬头看见了付故渊担忧的眼神。
池郁朝付故渊笑了笑。
方才带着满腔热血来的付故渊此刻坐在池郁身边,突然不知该说什么。
池郁会不知道刘子厮心怀鬼胎吗?会不知道学业的重要性吗?
可就算知道,又能如何?
这世间的大道理都长一个模样,可是这世间的人生,各有各的活法。
“班长,学校现在晚自习不都是上课吗?你不去学校没关系吗?”池郁看了眼前面墙壁上的挂钟,疑惑地问付故渊。
“嗯,有上课的。”付故渊回答后,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池郁不再催促,静静地坐在他身边。
“你……”付故渊转头看向池郁,想说什么,却蓦地停顿住。
付故渊眼尖地看见池郁手腕处有一道新添的血痕,他心疼地握住池郁的手腕,拽到眼前:“这里怎么出血了?”
池郁也是一愣,他想了想说:“啊……可能刚才不小心被指甲划伤了。”
“你家里有棉签和创口贴吗?”付故渊问。
“有的。”池郁回答,“等你走了,我处理一下,没事的,小伤。”
“什么小伤,去把创口贴拿来。”付故渊说。
池郁听话地站起身,找出药箱,搬到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