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白鸣风把池郁与他舅舅的事告诉了项青梧。

事情太过复杂,项青梧把白鸣风送到家后,白鸣风才勉强说完。

“我靠!”项青梧震惊了,“还有这种事?干他丫的!”

“就是不知道他舅舅是为了什么,如果能搞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做,更有利于池郁看清他舅舅的真面目。”白鸣风说。

“是不是……”项青梧犹豫了下,“为了钱啊?”

“啊?”白鸣风看向项青梧。

“你想,池郁父母双亡,应该会给他留遗产吧。”项青梧挠挠头,“遗产官司属于我爸妈的业务范围,我时不时会听他们说起,亲近之人为了钱争得头破血流的事,所以想着,他舅舅这么做,会不会是因为钱啊。”

“卧槽!”白鸣风恍然大悟,“有可能啊,明天问问池郁!”

“不过。”项青梧依旧疑惑,“我还是不理解为什么池郁要赶阿付出教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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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青梧不能理解,其实付故渊也无法理解。

他吃饭的时候,忍不住一直思索着这个问题。

明明四人都是朋友,偏偏刚才池郁只让他一人离开,说不郁闷是不可能的。

因为来得晚,食堂几乎没人,就连打菜窗口都只剩下零星一两个还开着,池郁和付故渊独坐一桌,四周无人。

两人安静地吃完饭,处理完餐具后,池郁突然开口问:“班长你有心事吗?”

“咳……”付故渊哽了一下,“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