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话你抓我。”付故渊看他这副模样,半蹲在池郁身边,将手递过去。
池郁觉得好笑:“班长,我抓你干什么,抓你疼痛不会减轻,还会弄伤你的。”
“会减轻的。”付故渊肯定地说,将手塞进池郁手里,和他紧握。
付故渊的手掌宽厚温热,少年人时常打球,指掌关节处有薄茧,他紧紧握住池郁的手,坚定而无惧。
大约是手心的触感着实无法令人忽视,池郁脑袋上药的地方,竟真的没那么疼了。
“你的脸……”付故渊因半跪在池郁面前,微微仰头,看到池郁侧脸略有红肿。
“没事,被甩了一巴掌而已。”池郁满不在乎地碰碰脸颊。
“而已?”付故渊满心怒意,说出来到话却只剩无奈,他问,“上学期开学,你身上那些淤青是不是他们弄的?”
池郁犹豫片刻,点点头。
付故渊:“……”
他刚才就不应该去喊保安大叔来,而是先打那些人一顿再说。
池郁倍感担忧和不安,满心都是刚才班主任对另外三人的苛责:“班长,刚才班主任说请家长……”
“没关系的。”付故渊说,“我爸妈会理解我的。”
池郁:“可是项青梧和白鸣风他俩……”
“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付故渊打断他的话,“你更不要觉得自责,我们不可能看着你被欺负不出手,后果怎样都无所谓。”
池郁喉咙一哽,说不出话,胡乱地点头。
付故渊伸手,心疼地摸摸他肿起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