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寸头发现池郁的异样,“装什么柔弱呢?”
“大哥,你要不先松开他。”旁边的男生说。
寸头放开池郁,池郁退了两步,靠着巷子冰冷的墙壁,低头吐气吸气。
“池少爷,懒得和你废话了,钱先拿出来吧。”寸头冷冰冰地说。
“在我包里……有一些……”池郁还没缓过神来,气息极虚。
“啊?什么?哑巴了吗?不会大声点?”寸头不耐烦地吼他。
“钱在书包里。”池郁擦擦额头的汗,努力将话表达清楚。
一名男生捡起池郁刚才甩下的书包,丢他身上:“拿出来。”
池郁被砸了一下,胸膛闷疼,他低头拿起书包,喘着气拉开拉链,将钱包翻出来,递给寸头。
寸头伸手要接,手突然被人打开。
在场所有人皆一愣。
白鸣风站在池郁面前,一言不发地拿过他手里的钱包,塞进他书包里,拉好拉链,看着他重重地拍了拍。
“别怕。”白鸣风对池郁说,“我刚刚去打电话了,故渊他俩马上就过来。”
“同学你干什么呢?”寸头扫了白鸣风一眼,瞧他娃娃脸和细胳膊细腿就觉得好笑,“别多管闲事啊,当心挨揍。”
“干什么?”白鸣风笑了笑,“干你大爷!什么垃圾玩意儿,大年初一收棺材板的东西,你的能耐也就只能欺负些老实的同学,有本事搁街上冲着恶狗吠去啊,咬不死你这臭水沟里的玩意儿,只配穿寿衣的蠢逼。”
寸头:“……”
寸头和另外几名男生横行霸道,也算是见识过不少社会人士口吐脏话,但白鸣风往那一站,顶着一张可爱的脸却骂得气势汹汹,话语极脏,着实令人震撼,以至于几人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