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种话,其实是想引起注意,是在求救啊!!

可当初自己呢?不但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甚至觉得他古怪。

想到这里,付故渊心如刀绞,疼得呼吸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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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分钟的视频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三人久久无言地坐在树影下,不知该说什么,甚至不知该做什么。

渐到午时,暖阳尚好,可三人都冷得浑身发抖,血液倒灌。

原来刻薄和恶意就在他们身旁徘徊,不近不远。

沉默片刻,付故渊将手机递给项青梧,哑着嗓子说:“打个电话问问阿白,有没有顺利从监控室里出来。”

项青梧叹了口气,接过手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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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鸣风接到电话时,正将u盘放回原来的位置:“喂?没事,我一会就出来,等等给你们电话,好,我会注意安全的,放心吧。”

监控室内安静无人,灰色未开启的监控屏后方,是数个顶到天花板暗白色柜子,白鸣风挂断电话,收好手机,将u盘放进其中一个有日期标签的抽屉里。

突然,抽屉里一份文件引起了白鸣风的注意。

这份文件用棕黄色文件袋装着,上面用圆珠笔写了家长两个字。

白鸣风犹豫片刻,凭直觉拿出那封文件袋,解开封口,取出里面的文件。

袋子里有一份沟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