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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午时正是骄阳似火的时候,大多人都不愿出门,而老旧小区大铁门前的上坡路,项青梧哼哧哼哧飞快地踩着自行车。
他找了个空地,锁好自行车,轻车熟路地找到一栋单元楼,爬上六楼后敲了敲右边的门。
门一打开,项青梧精力满满地打招呼:“阿姨好!阿白呢?”
“青梧来啦。”白妈妈弯眸招呼,“鸣风在房间呢。”
“阿姨我看看他。”项青梧进门,脱鞋换鞋,跑进阿白房间,一气呵成,顺得跟在自己家似地,“阿白!好点没啊!哥哥来看你了!”
白鸣风躺在床上歇息,听见声响,撑着身子坐起来。
“慢些。”项青梧连忙上前扶他。
“没事。”白鸣风轻描淡写地说。
项青梧瞧他,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白鸣风右腿打着厚厚的石膏,没个几十天估计都难恢复正常,右侧额头的头发被剔了一块,贴着厚厚的白纱布,双手手臂上七七八八的淤青伤痕涂着碘酒,都快成一个紫人了。
项青梧发出惊叹:“你也太惨了吧!”
白鸣风不置可否地耸肩。
“你怎么不知道小心点?”项青梧生气。
“停,打住,我妈已骂过我一次。”白鸣风揉揉太阳穴,“你就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