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课,去医院,去不去?”付故渊问。
“他妈的,去啊!”项青梧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你先去自行车车棚等我,我马上就下来。”
“成!”
校规早已被项青梧抛在脑后,他不顾后果匆匆下楼,往自行车车棚奔去。
付故渊回身,先是催促还没走的同学赶紧回教室,等人散后,转头看向池郁。
池郁依旧低头站在拐角处,就连姿势都没有变化,若不是衣领被项青梧扯得皱巴巴的,当真让人以为方才的质问和冲突与他无关。
有时候,付故渊觉得自己很了解池郁。
他的脸皮其实很薄,被人逗了以后,耳垂会先红。
他喜欢吃食堂的菜包和西红柿炒蛋。
他的学习成绩优异,尤其擅长化学。
但其实更多的有时候,付故渊根本搞不懂池郁到底在想什么。
不懂初见时他的措辞,不懂他身上的淤青从何而来,不懂他在曾经的学校发生了什么事。
更不懂当下,池郁为什么一句话都不去辩解。
所以白鸣风真是他推下去的吗?他是因为心虚所以不敢反驳?
“池郁。”付故渊喊他的名字,伸手抚上池郁的侧脸颊,抬起他的头让他与自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