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白鸣风波澜不惊地说。

“欸,你干什么?”项青梧拍桌嚷嚷,“白学霸那金贵的脑袋是尔等凡人能随便摸的吗?开玩笑,那可是考市重点高中年段前十的脑袋。”

白鸣风:“……”

讲道德,他喜欢项青梧这事和想扯他舌头这事,真的一点都不冲突。

项青梧插科打诨,付故渊也乐于陪他:“确实不一样,摸一下胜读十年书啊,我这手,也算是被学霸开过光的手,以后提笔泼墨,那是文能堪比郭-沫若余光中,理能看透阿基米德艾萨克啊!”

白鸣风:“……”

“我靠!”项青梧转头,不安分的爪子伸向白鸣风,“阿白,你也给我摸一下呗!”

“滚滚滚。”白鸣风躲开,怒骂。

“哇!都是兄弟,你怎么还区别对待的!”项青梧不服气,“阿付能摸你头,我不能?”

“我……”白鸣风顿了一下,“我刚才是没反应过来。”

“什么没反应过来,你明明一点都不介意!”项青梧拆穿,突然上前从身后抱住白鸣风,一副不揉到他的头不罢休的模样。

“放开我!”白鸣风在他怀里奋力挣扎。

“同学,不要打闹啊。”奶茶店的服务员忧心仲仲地过来提醒。

“对不起,对不起。”三人立马坐姿端正,连连道歉。

趁着服务员转身的瞬间,项青梧突然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摸了白鸣风的头一下。

白鸣风已经懒得骂他了,拿起从书包掏出的心理学书籍,翻开其中写了标注的一页,抬头看向付故渊,语气变得严肃:“故渊,我们讲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