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娇倒也不奇怪,还回信好生勉励了一番。
春闱在三月上旬,就在这几日,她去年十一月从荆州过来,如今已在江府住了四月有余。
时间飞逝,若不细细掰算,她倒觉得好似在这儿住了很久很久似的。
如今这样也好,想找的人,有了确切的音讯。
她很快就能离开这儿了……
脑中突然闪现昨日江云翊说的荒唐之言,心中一时仍觉得有些别扭。
她闭目摇了摇头,勒令自己不再想这件事。
其实抛去江家如今坐拥的一切,江云翊这一辈,大多还是很出色的。
尚在襁褓的江家小七自然不算,除此之外,江家子弟个个皆有功名在身。
江玉成不过才十六,这便要下场考试了,这个年纪也十分了不得。
说到底,江家白手起家,永安王江略十分注重对家中子弟的教育和培养。
也因此,江玉成这一回科考,颇为紧张。
老太太这般年纪了,还特意去了南安寺为他祈福,可见重视之意。
江玉成是春闱前两天才归府的,歇息整顿了一下,就直赴考场了。
温娇依旧代表老太太,跟着江家小辈们去送。
江玉成生母是个姨娘,不能跟着出来,便在家中拜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