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不说。
温娇撤回手,率先迈步走在前头了。
江云翊这样通透的人,自然知道她在耍什么脾性,只是这件事,她若知道了,只怕会更糟糕。
他笑了笑,快步跟上。
晚上歇息,因搬来荆州后,院子小。
便也只能委屈江云翊和温娇一起住在从前她未嫁时的闺房。
她一直未归,可是闺房里头却是干干净净的,一看就是有悉心打扫,就叫她从前养在屋内的兰花也是长得极好。
因温誉自来视她为掌上明珠,因而即便家道中落,她住的院落也较其他地方的要宽敞着。
房内的床够大,睡两个人是没什么问题的。
江云翊去沐浴,温娇坐在梳妆台前由春箩帮她擦干湿发。
她正发着呆,却听江云翊在里头唤她,让她帮忙把衣物拿进去给他。
温娇打发春箩下去,取了衣物走进去。
见他将换下的脏衣服挂在了屏风上,因地方狭小,便随手收了,将干净衣裳搭上去。
江云翊盯着她看,让她过来。
温娇扫他一眼,扭头就出去了。
美人眼波流转,自然什么样都是好看且勾人的。
江云翊多日未疏解,又是年轻力壮之时,自然受不住,无奈地往浴桶边一靠,低头笑了。
他沐浴完毕,自然也不敢劳驾温娇进来服侍他更衣。这会儿,自然是自给自足。
好在,他行军打仗哪回不是自己照顾自己,没有世家子弟非要人服侍的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