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晏脊背一僵,话说出口都忘了用什么样的情绪:“随时。”
“明天吧,我把股权转让书写好,你签个字。”
夏长晏吞咽着嗓子:“原来如此。”
“不是我的东西,我一丝一毫都不会要,总不必再向你道歉,没有多为你争取些。”
夏长晏摇头,狠心离开:“明天下午,我在茶社等你。”
他走后,许镜的神色呈现苍白的呆滞,白清酒慢吞吞走到他面前:“小镜,我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你会痛苦,会纠结,可我什么都帮不了你。”
许镜笑了笑:“我怎么会痛苦呢,远离了那样暗无天日的时光,我该高兴才对。”
许镜刚领到了一笔工资,按照惯例,他打算请白清酒吃饭,可是他就这么走了,一个字都没提。
下班后,白清酒一个人走在路上,慕容钦的车停在他身旁:“今天怎么不去接阿璟,要不是我开会结束的早,阿璟就要一个人在幼儿园哭哭咯。”
白清酒无力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要上车的意思,阿璟趴在车窗上做鬼脸:“爸比,你肿么不开心?”
白清酒牵强的笑了一下:“阿璟,爸爸没事,你和爹地先回家。”
“啊?为什么?”
慕容钦被突如其来的疏远整蒙了:“酒酒,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没有。”
“工作上遇到了困难?”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