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许镜。”
“好,不管他叫什么名字,我都要带他走,夏长晏,全天下最没有资格把他留下的就是你,是你把他害成这样。”
夏长晏拦在前面:“他的平衡不好,不能在外面站太久,我带他进屋。”
白清酒丝毫不退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他恢复了神智和记忆,一定不愿意留在这个地方,因为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到那时再说吧。”
白清酒捏紧拳头,心口一团火不可遏制,慕容钦按住他的手:“冷静一点。”
“你叫我怎么冷静,他是与你无关,但他是我弟弟。”
“我知道,现在我们应该……”
“砰——”的一声巨响,白清酒回过神来:“阿璟。”
夏家厅堂里,阿璟弱小无助又可怜的缩在沙发上,一幅画摔在地上,全是玻璃渣。
白清酒跑了过来:“阿璟,发生了什么?”
“嘤嘤,宝宝不是故意的,宝宝就是想看看嘛。”
白清酒看着地上的画,正是那一次拍卖会,夏长晏花了天价买的画,没想到隔了这么久还摆在家里。
夏长晏安排管家打扫一下,把画重新装裱,还可以挂起来。
白清酒隐忍的磨着牙齿:“当初你为什么要买我的画。”
“小镜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