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你那个徒弟,沈卓,你最好把嘴巴闭紧了,之后的事情,一并做好准备。”
大夫多嘴一句:“先生,男人怀孕实属不易,您为何……”
慕容钦的目光锋芒刺骨,大夫只能感到惋惜,转身离开了。
慕容钦端着一碗黑色的汤药,口气轻柔温和:“酒酒,起来喝一点。”
白清酒坐起来,亲手接下了碗,烫的手指发红,他怔怔的看了一会儿,说:“我肚子饿了,喝不下去。”
慕容钦把碗放在床头:“我去准备早饭,你再躺会儿。”
“不用了,我自己弄就好,吃完饭我就把药喝了。”
慕容钦看了看手表:“那好,我先走了,药不要忘了喝。”
“嗯。”
白清酒答应的干脆,他走之后,全倒进了水池里,中药味刺鼻,引得腹中一阵翻滚,趴着吐了好一会儿。
不知为何,他总是会想起慕容钦给他吃受孕的药,那时白清酒无条件的服从,更不会觉得慕容钦在水里下了什么。
现在他们如此要好,白清酒却觉得他不会放过这个孩子,直觉,只是直觉而已。
白清酒又把家里翻找了一遍,那枚戒指依然不知去向,没有它,白清酒想不到还有其他的办法回到未来。
五年后的慕容钦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他们是一个人,爱着谁都一样,总好过现在不明不白,连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口。
白清酒该庆幸怀着孩子的是五年前的身体,年轻恢复的快,虽然中药一口没喝都倒掉了,但气色日渐好转,慕容钦便没有多问。
药一直在续着,白清酒每天都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倒掉,等他回来,再假装喝了药:“慕容,这个药太难闻了,我能不能明天不喝了,我已经好了,不咳嗽不感冒,一顿能吃两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