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钦把椅子拖出来,抱着他坐下,紧紧贴着后背,姿态亲昵极了:“你坐我腿上。”

白清酒衣衫单薄,隔着一层布都感受到了热量,羞得只好低着头,不敢看他。

慕容钦拿了一块面包,夹着鸡蛋火腿,放在他的嘴边:“张嘴。”

“我不饿,你先吃。”

“你太瘦了,要多吃一些,不然,怎么养大你肚子里这个?”

白清酒咬着嘴唇:“你真的……不介意吗?”

“介意,可我更介意的是你。”

“那张流产告知书……”

“撕了。”

白清酒终于脸色好转了一些,抽了抽鼻子:“谢谢你。”

“你明白就好。”慕容钦贴着他的后脖颈,呼吸灼热,如果白清酒可以看见,就会发现他的目光一点儿不像说的那般温柔。

白清酒张嘴咬下一个角,确定自己做的早餐不算难吃,便放心多了。

慕容钦捏着他的脸,擦了擦嘴角的面包屑:“你也喂我。”

“什么?”

白清酒愣了一下,他和慕容钦生活了五年,从来没有这么暧昧的动作,别说两人坐在一张椅子吃早饭,他通常穿上衣服就走了,话都不留一声。

到底是谁总爱一声不吭的离开,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