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主持人的宣讲,白清酒跟着画一起站上舞台,此时,魏成渊坐在第一排最靠近他的地方,对他的目光满是鼓励和赞许。

白清酒开了口,声音清澈好听:“大家好,我是这幅作品的作者,白清酒,它表达了……”

话音戛然而止,就在他准备说出这幅画的创作灵感时,看见了坐在台下一脸深沉的慕容钦。

慕容钦目色深沉,笼罩着黑压压的气息,脸上每一个线条的微动,都令白清酒呼吸急促、心神不宁。

慕容钦的身边坐着一个年轻漂亮的男生,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调了好几个位置才坐到慕容钦身边,之前一直不敢搭话,直到这会儿,才娇嗔道:“什么嘛,话说一半就不说了。”

慕容钦瞪了他一眼,男生立刻攀附上来:“慕容先生,我是薛沁,我们在晚会见过的,您还记得我吗?”

慕容钦本不想理会,抬眼看着台上的白清酒,他神色苍白,面目紧绷,对他的出现好像一点也不意外。

慕容钦心里拥堵不畅,一想到他事后走人,就气血飚升,抓住薛沁的手腕:“这副手表倒是好看。”

“是吗?谢谢慕容先生。”

白清酒淡淡的舒了一口气,说道:“这幅画没有任何意义,感谢大家。”

“没有意义还站了那么久,糊弄人呢。”

“这还是个学生吧,学生的手稿就拿出来卖,想钱想疯了。”

“我觉得挺好看的,很有意境。”

台下议论纷纷,薛沁扯着慕容钦的衣袖,拉近了距离:“慕容先生,这画是什么意思,一个人躺在云端,死了?另一个人转身离开,这是一对恋人么?好虐啊。”

白清酒的指甲陷入掌心,紧紧蜷缩着,准备好的词,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光是看着慕容钦和别人靠在一起,有说有笑,他的心就被酸苦填满了。

不管是夏裕,还是别人,白清酒无法控制自私的心理,他妒忌,扭曲,难受极了,明明自己得不到他,也见不得他和别人好。

白清酒只想现在就跑下台,哪怕画没有人买,卖不出去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