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钦扬气手,钱停滞在空中,没能铿锵坠地,又被放了下来。
慕容钦捏着眉心,气到不能自已:“白清酒,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去。”
白清酒消失了,慕容钦以为他会去医院,蹲守了几天,他都没有出现,慕容钦甚至逼着夏裕把家里的钥匙交出来。
夏裕暴躁如雷,当场撕破脸:“你把他怎么样?他怀了你的孩子,你还这么对他!”
“他怀了我的孩子?”
“除了你还能有谁?我喜欢他这么多年,连一根汗毛都舍不得碰,你居然……”
慕容钦总不会连自己做过什么都忘了,可是夏裕说的没错,像他那样胆小怕事又自视清高的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和别人……
总之,先把人找到再说。
慕容钦和夏裕一起去家里找,把家都翻遍了,还是没见到人,就像从人间蒸发了。
几日之后,慕容钦参加一场慈善拍卖会,发起人是魏成渊,慕容钦有一万个不肯相信白清酒和他在一块,但还是来了。
果然,拍卖会上出现了他的画,一共三副,从笔记上来看,有两幅是以前的作品,一副是最近刚画的,起拍价格全场最低,只有一万。
一万的价格,还是在魏成渊多次劝说之后,白清酒勉强答应的。
那天离开之后,白清酒身体疼的快要裂开,这副样子出现在别人面前,一定非常丢人。
他买了一盒消炎药,把自己关在画室里,新生还没有来,学校的画室没有别人。
三天之后,魏成渊打电话找他,约他出来见一面。
白清酒没有理由拒绝他的邀请,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脖子上的印记没有消退,实在不能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