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慕容钦只是想把身上留了很久的破钥匙扔回来,谁想到会遇见这样一幕。

是,他心软了,他甚至已经把姿态放到最低,只要孩子没了,他什么都可以接受。

可白清酒不识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拒之门外,为什么?是我比不上那个老男人?是我给不了你那么多钱么?

慕容钦撕开他的衣衫,低头啃咬在锁骨上,白清酒猛地向后缩,害怕的浑身颤栗:“不要,放开我。”

慕容钦抓住他的脚踝,狠狠欺压上去:“你能陪别人,为什么不能陪我,白清酒,别在我面前装作清高,我给你更高的价格,今晚你必须陪我。”

慕容钦凶狠霸道的攻势,令他根本招架不住,不一会儿狼入虎穴,白清酒半趴着,毫无反抗之力,这样的事情,白清酒经历过许许多多次,若是说怕,他早已习惯了。

他只是担心孩子,听说怀孕初期是不能剧烈运动的,特别是这种……

五年后的慕容钦对他强行占有,动作从来没有这般莽撞,孩子就是他故意弄出来的,他怎么会不知道。

可现在的慕容钦不知道啊,如此难堪的事情,根本无法辩解。

白清酒呜咽着求他:“慕容钦,别这样,求你了。”

慕容钦掩住他的嘴,俯下身来:“你若是声音再大点,整栋楼都听到了。”

“呜……”

“忍住,不许哭。”

白清酒攥紧拳头,紧要关头小声哼道:“我可以……我可以自己来。”

与其抗拒伤了孩子,不如自己主动一点,对于和慕容钦的配合度,他再清楚不过。

慕容钦冷笑:“好,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