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丫鬟就伸手,吓得容芷汀一躲,那丫鬟脸色温怒,“小夫人,奴婢换起来!”
说着很强势得将人拉了起来,可是容芷汀被针吓得自抽气!
在窗子外头偷看的柳儿,死死地咬着手,怕自己一个冲动就冲了出去,柳儿满怀担忧地看了一眼自己主子,最后扭身走了,她得好好想想,自己该如何才能见到四小姐,如何偷偷得离开浣洗房。
绿挽把收下来的幔帐等物送去了浣洗房,浆洗干净了,才能收起来,可是谁知道,拿回来的时候,竟然褪色了,这可是小姐十分喜欢的,绿挽当即就生气了“这浣洗房的人怎么回事?咱们的帐幔都洗褪色,不知道这个是珍贵的布料吗?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送东西的是一个小丫头,压根就没有怎么接触过各个院子的主子小姐们,一时之间被吓到了,结结巴巴地说话都不利索了。
容芷初听见了这边的动静,便寻了过来,“好了,这点事不必大动肝火,让下人过去,敲打一下浣洗房管事的就行了,下不为例,但有下次,决不轻饶就是了!”
小姐都这么说了,绿挽也不好计较了,当即就打发了小丫头走了,可是绿挽还是不甘心,“小姐,这种事呢就应该好好严惩,您看看这个布料褪色的,绝对是故意为之,”
容芷初看了一眼,绿挽又道,“我已经千叮咛万嘱咐,告知他们要小心浆洗,她们竟然如此这般敷衍了事,这是几个意思?”
容芷初放下了褪色的幔帐,“绿挽,将褪色的这条幔帐拉开,”
绿挽和春黎将幔帐拉开了,容芷初看了几眼,绿挽也瞅出问题了,当即脸就黑了,“还有人动了上面的花纹!”
“嗯,”容芷初摸着下巴,想了想,“绿挽去一趟浣洗房,看看有没有相熟的人,容芷汀身边的人,春黎将这个幔帐好好收拾来,到时候找人赔钱!”
绿挽当即就问了,“小姐知道是何人做的?”
“容芷汀手底下的那个柳儿,在卖身入府之前曾经在染布房干活,这块幔帐褪色还可以补救,手法听高明的,她曾经用在了容芷菲的身上,所以才有这印象,”
浣洗房?容芷汀的陪嫁丫鬟竟然跑到了浣洗房去,而且用手段让她的幔帐褪色,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莫不是容芷汀出事了?
绿挽将幔帐抱了出去,看那个样子依旧没有平息自己的怒意,容芷初慵懒得靠在软榻,手指卷着自己的一缕头发玩着,“春黎,最近咱们王府后院中有什么消息吗?好久没有关注了,说来听听。”
“最近这半个月,月侧妃一直病在床上,说是旧疾发作了,这半个月,王爷一直被叫到她那边去;周侧妃因为儿媳之事,时常在堵王爷,却怎么也遇不上,心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却无可奈何;还有大少夫人已经将曹氏被害的事已经摆平了,还将自己身边的贴身丫鬟芬若开了脸抬为姨娘了,容小夫人处貌似被控制了,身边的陪嫁丫鬟被换了,处境貌似不太好,不过暂时与性命之忧;还有就是二少夫人宁氏了,因为二公子不在府中,低调得很,平时很低调,不过有些奇怪的是,她时常会一个人离开自己的院子,甩开了所有的丫鬟,半夜方归,不知知晓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洛青雅小姐,时常会出府,与那些小姐去游湖,至于其它的就没有了,咱们的人才入府没有多久,很多暗地里的东西还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