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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胜了李世民一筹,不管先前计划如何,此时徐蛰心情十分美妙。尤其一想到飞练依然留在东宫,接下来还会与李世民或者秦王妃在此事上有交集,他的心情就更好了。

冯立倒是忧心忡忡的样子,“秦王似乎听到属下与您的耳语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冯将军何必多虑?就算他知道也无妨,孤自有办法应对。”

“殿下英明。”冯立道,“殿下病了一场,虽许多事情不记得,却比之前更加睿智英明了。”

“记忆有时也是拖累,须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殿下所言甚是。”他道,“只是这么一来,宜都王殿下肯定要被责罚了。”

李世民不可能放任李泰亲近他,肯定要教育训斥。徐蛰故作和蔼,给了李泰理解与包容。

小孩子分不清虚情假意,有徐蛰作对比,李泰必定会怨愤李世民,李世民当然得更加严肃。

徐蛰代入了一下李世民,也替他发愁。

养孩子真是个技术活。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徐蛰假惺惺的叹气,“孤也没想到,这孩子如此愿意亲近孤。”

冯立心道,谁会不喜欢如今的太子殿下呢?

回到东宫之后,徐蛰洗了个澡,赫然发现一桶水变得污浊,头发也成了脏兮兮的灰色。

从一开始他就没对染发剂的固色抱有希望,现在更是觉得理所应当。他实在不想天天花时间染色,现在灰色的头发看上去太脏了,徐蛰又洗了几遍,才恢复原本的发色。

额上的伤好的差不多,褐色的血痂开始发痒,徐蛰这几天一直上药,想来用不了几天,一丝痕迹也不留,这就意味着他需要准备早起上朝了。

唐朝的休假制度是很宽松,可那是后来才改的。现在虽说建了国,外面依然战乱不断,每一天的形式格局都在变化,不可松懈。能十天歇一次就很不错了,隔□□参就别想了。

下午李渊说想钜鹿王了,喊他带着孩子过去吃饭。徐蛰正想去说说染发剂的事,赶紧喊来冯立问了问,到底哪个是钜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