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李元吉被他看得心慌了一下。
徐蛰道:“你年轻气盛,孤不会怪罪。玄霸早逝,其余弟弟和孤并不亲近,孤与二郎已形同陌路,不想同你再生嫌隙。”
“是,多谢兄长宽容,元吉日后与兄长同心,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
不管李元吉是真这么想的,还是嘴上说说,这件事情就这样揭过。
徐蛰道:“孤身为太子,不可轻动,若想与二郎挣功劳,唯有你去做。”
“请兄长吩咐。”
“突厥未平,正是大好时机。孤会恳求父皇,让你去豳州,你最善作战,只是不可骄傲自满嫉贤妒能,挑选几个能用的将才回来,也收敛你的性情,不要纵容士兵抢掠,笼络军心。”
李元吉眼前一亮,“弟弟一定全力而为,绝不辜负兄长厚望!”
徐蛰不太相信出了长安他还能这么想,以前出去打猎,他都恨不得把几亩庄稼踩踏完,伤起人来更是毫不留情。但是除了李元吉,其他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好轻动。
徐蛰无奈,“最好记得你的话。”
深夜,李元吉悄悄离开东宫,徐蛰也简单洗漱了一下,放下帷幔睡了。
次日李元吉被召进宫,询问了杨文干的事情。
李元吉便道太子并无谋反之意,只是秦王势大,太子有心与他对抗,故而出此下策。
李渊刚知道太子造反的时候怒不可遏,起过废掉李建成,改立李世民的心思,后来徐蛰示弱,父子两个回忆童年,找回了亲情,废太子的事暂且被他放在了脑后,但依然会担心太子生有异心,如今听到李元吉解释,彻底放下心。
又过了几日,李世民带着大军征剿归来,先是回宫洗漱一番,换了身衣服,正准备前往面圣,就看到李泰抱着他那只猫跑了过来。
李世民吃了一惊,蹲下来与李泰视线齐平,“这是飞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