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启慢条斯理的解开袖扣挽起袖子,衬衣布料紧贴着手臂的肌肉线条,充满了力量感又不失美感。
头一次目睹老板挽起袖子裹着张斯文败类的面皮干架,刘特助既惊讶又暗暗感慨老板可真特么帅,如果他对金先生这都不算爱,那这算什么?
常霖浑身疼的难受,想反抗,可刚一动就拉扯到脸上的伤,他最引以为傲的脸和身材,在这个男人眼里,什么都不是。
男人打定要把他往警局送,常霖连忙垮下脸更换了策略,委屈又痛苦道:“我错了,我真的只是一时冲动,但是我对金先生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只是太喜欢他了,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可是单恋很痛苦,真的非常痛苦。”
“我想就算得不到金先生的心,我也想要得到他的人,才会一时糊涂。但您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对他做,我对天发誓,如果我对金先生做了越矩行为,我不得好死。”
一个男人,怂到用卖惨来试图将自己做过的蠢货行为掩盖翻篇,跑的对庄启毫无用处。
最后常霖还是被刘特助送去了警局,而庄启带着金星茂去了医院做各项检查,检查结果是吃了安眠药,量可能有些大。
金星茂被带去洗胃,庄启给他安排了病房,在四楼,胃洗干净后,他又把人抱上病房,形影不离的围在他身边照顾。
打水擦身子、换病号服、手指上药等等,都是庄启亲力亲为,做完之后才后知后觉给金家长辈通电话告知情况。
金星茂的一家人得知他在医院,风风火火穿上睡衣踩着拖鞋匆匆忙忙从家里赶到医院。
柯曦和金父看到宝贝幺儿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顿时很不是滋味,柯曦这么强势的女人直接捂嘴哭的满脸泪。
金家老大老二老三见弟弟躺病床上,心情也十分复杂。
一家人一股脑挤在病房里看完他的情况,后面又拉着庄启问情况。
庄启如实回答了所有的问题。
“那个人现在在哪儿,我非杀了他喂狗不可!竟然敢对我弟弟做这种事情!”金郁繁气的握紧了拳头,若是常霖在场,今儿他非丢半条命不可。
由此可见,庄启已经算手下留情了。